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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15)射给小猫H
    宿星卯喜欢在做爱时直视谢清砚的脸,尤其爱看她的眼睛,雾蒙蒙的蓝,她喜怒形于色,是不懂得遮掩情绪的女孩,开怀伤感都直白陈铺在脸上。
    宿星卯从她或蹙眉或流泪的眼里,洞悉她所有的感受,得以确保谢清砚是喜欢的他口中称得上脏话的挑逗用语。
    让她感到快乐这件事本身,也能让宿星卯获得来自精神上的愉悦、满足、与性快感。
    譬如而今。
    他怀中的少女,睫毛湿着颤抖,像一只脆弱的蝴蝶,被雨打湿了纤薄的翅膀,凄凄振翼,却无力再飞起来。
    看上去是可怜的,他应当温和以待。
    看得久了,宿星卯总会遗憾,他秉持理性的父母没有遗传给他半点艺术天赋,他不太懂得审美优劣,不明白谢清砚口中关于莫奈与梵高印象主义的先后分别,他也看不出花青色与绀青色细微的差异,在艺术造诣上,他和谢清砚隔着天堑般的鸿沟。
    就像她烂漫而自由,他的世界却由严谨的数字和不浪漫的公式构成。
    他们天差地别,却在午夜间,亲密相连,世界真奇妙。
    自然,他更不擅于画画,他不能将此刻画下来,永久保存。
    他想,大学选修,他或许该去学习摄影。
    但幸运是宿星卯记忆力足够优秀,他会永恒的,记得这时的谢清砚。
    ——眼中流淌着水气,谢清砚的唇却得意地翘高,露出俏皮而恶劣的笑,压在他耳边吐气如兰,对他说,不能满足她的话,她会换个主人。
    任性顽皮的坏女孩。
    宿星卯当然知道这是挑衅,一个逗弄他的玩笑,她偏爱用这种招术,试图惹恼他,从而获取名正言顺的惩罚,扮演一位无辜的受害者,承受怒火。
    既然她热爱这幅戏码,宿星卯乐意奉陪。
    手掌落下更无情的掌掴,“啪、啪…”臀肉像未成型的豆腐块,奶白色,上面仍浮着一层波浪似的薄膜,水一样摇晃。
    被灯光映照的皮肤透露出瓷白的冷感,鲜红的掌印又为这层冷感添去艳质的妩媚,骨骼感十足的手与绵软的脂肪相撞击,掌声清脆。
    谢清砚不需要怜惜,宿星卯也不必那么做,这种时候,怜惜是多余,温柔要留给事后。
    此时此刻,她要的是暴力的征服,强势的侵占,还要他给予适量疼痛,这些是点燃情欲的引火剂。
    宿星卯冷声问她。
    “只打屁股小猫也会高潮吗。”
    她不知道,但她想会的。
    她数不清挨了多少下,臀肉掌纹交错,她被杂揉着爽快与疼痛的灼烧感浸袭神经末梢,痛觉渐渐麻痹了,只剩下噬骨销魂的畅意。
    太舒服了…
    性器大刀阔斧地刺入窄细的腔道,像持戈披甲的士兵破开城门,蛮横地往花心深处捣去,他想直取敌将,内里绞杀他的软肉顽固抵抗,夹挤、吞咽、吮吸着他,要令他撤退,快些认输,好丢盔弃甲。
    做爱竟像场战争,谁也不想一败涂地,于是斗争一触即发。
    谢清砚主动扭着腰,两手环住宿星卯的脖子,屁股半搭在洗手台上借力,圈在他腰上的腿拉扯着退出,又重重荡回,夹紧。
    甬道层迭的褶皱是最好的武器,它柔情似水,懂得以柔克刚的妙诀,小穴包裹着阴茎,用潮湿的热度,温水煮青蛙,徐徐的,咬住龟头,吞食性器。
    可这还不够,谢清砚仍依偎在男生宽阔的臂膀里,雪润的胸乳欺压在他身上,挤得变形,成一张如水摊开的肉饼,艳色的乳籽,左右磨蹭他的胸肌,将两粒圆点,挤压出更绯红的色泽。
    舌头、牙齿、呻吟,通通都是战胜他的有利武器,她啮咬住男生的喉结,在那一片雪白的皮肤上兴风作浪,又舔又咬又吮,毫无章法,咬出星星点点、不规则的瘀斑和红痕。
    舌头也围绕凸起的骨质结构,游走在锁骨与脖颈之间,打圈挑逗,深重嘬吻,盖下一枚枚印章似的吻痕。
    唇瓣也不空闲,在喘息的档口,适时溢出柔媚爽浪的哼叫:“主人……主人的鸡巴把小猫的肚子捅穿了……让小猫也来操主人,好不好……好喜欢被主人操……”
    她用尽手段,要他耽溺于快感。
    她要用女性最热情最柔软的力量战胜他。
    宿星卯向后仰头,额角汗珠滚落,他无可形容此刻的感受,性器坚硬到要炸开,快感排山倒海压迫他的神智,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    痛意从喉间袭来,他嘶声低喘,面色隐忍而克制。
    他可以推开,却选择放任,只时不时将扬起的头颅低下,下颌搁在女孩头顶,深呼气。
    谢清砚热辣非凡,像吃下一口山葵,冲击猛烈,一股透着凉意的舒爽,倒灌鼻腔,直冲天灵盖。
    宿星卯很难维持理性。
    山葵固然辛辣呛口,回味却鲜甜的让人着迷。
    他无法不沉迷。
    “砚砚…”
    宿星卯纵容爱捣乱的女孩,任她放肆啃咬着他,在喉咙上留下几日也不会消逝的痕迹,就像从前他任由谢清砚在他虎口烙下齿痕。
    这是独一无二的印记。独属于他和她。
    阴雨天会瘙痒,看不见她会疼痛,像长久思念的刻痕。
    宿星卯压抑着喘气,他们在洗手台边做爱,这间从小入住的房间,盥台做得极低,以便幼时的女孩使用。
    而今,也方便了他们交欢。
    他抬头能看见自己写满晦暗欲色的双眼,冷静烟消云散,也能看见深粉的性器穿透她的身体,在白嫩丰腴的股间进进出出,开凿出一方泉眼,每一次攻城与退兵,都带着四溅的白沫与水迹,从湿红的肉洞里穿梭。
    她太热烈,太迷人,睇笑皆宜,是灵泉山里夺取精魄的山鬼,化作人形,今晚要榨干他才罢休,深埋在内的阴茎势不可挡地向上顶撞,攻势愈演愈烈。
    他再忍耐不住,两手掐住她的屁股,腰肢疯了般猛肏,顶胯送腰,次次尽根没入,水液沿着两人交合处乱淌,啪嗒啪嗒的激溅。
    女生纤薄平坦的小腹,凸显出山峦的起伏,一根凿突的棍状物,横亘在薄薄的肚脐上,在进入与退出间,尤为明显。
    这场原始的性交,他们像已褪去人类的皮囊,回归兽性,快感从未停歇,一浪接一浪。
    “好深,不行了…小猫要被顶穿了……呜呜,主人顶得好深……”谢清砚眼尾通红,呛出泪花,“要被操死了……慢点,要…要——”
    悠长的斗争走到尾声,在持续不断的抽插、压迫、侵犯下,花穴惜败,颤颤巍巍,一溃千里。
    谢清砚挂在他脖子上摇荡,窝进他肩颈里,绯红的嘴往外大口吐着热气。
    热浪萦绕在他耳边,男生耳根通红。
    谢清砚目光溃散,穴肉又一阵痉挛,从内里浇出一大捧滚烫的热汁,淋在肉柱顶端,她脚趾蜷缩,尖叫着狂喷水。
    “啊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    进攻的性器并未讨到好处,滚滚热流浇灌在龟头上,阴茎在湿热的穴里弹跳,微微哆嗦,宿星卯腰腹一紧,脊骨处刺来一股发痒的酸麻,膨胀到极限的阴茎在溃败边缘忍耐。
    “要射给小猫吗?”
    谢清砚神情恍惚,被过激的高潮刺激得失了神,一时没听清他的话。
    “说话。”
    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甩打在已然红肿的屁股上。
    谢清砚在颠簸里惊醒,哭得更厉害了,泪水从眼尾漫过太阳穴,没入鬓发。
    “要…射给我……”她一边哭,一边不甘示弱咬他,吐字含糊,娇滴滴的哭腔,又叫又喘,盆肌发力,内里使出浑身解数,深深绞紧阴茎咬,要他也赶紧败下阵来,和她一起高潮:“一起嘛,主人也射给小猫…快点射……小猫要吃精液…”
    真是…骚得要命。
    宿星卯的包容让谢清砚得寸进尺,这次直接咬上他的唇,用力夹他的同时,还要闯进口腔吮吸他的舌,已忘记羞耻,只知哭哭啼啼地命令他:“快射…射给小猫呀……用精液喂给小穴,把小猫喂饱。”
    宿星卯心脏狂跳,他一向拿她毫无办法,听她发情的骚话,更难以自持,双手扣住她的腰,拇指摁进女生背后那两点凹陷的腰窝,一轮深顶后,龟头陷进软嫩的宫腔口,微凉的液体激射进燥热饥渴的小穴内。
    “…唔…好多……好凉…”谢清砚脸红的不成样子,双腿死死夹住他的腰,盘挂在男生身上,像舍不得他离去,穴肉殷切地收绞,与阴茎热烈缠绵,榨汁机一般,要把鼓鼓囊囊的卵蛋内,所有的库存都一并吸干。
    漫长的射精结束,宿星卯抚摸着她微鼓的小腹,低声问,小猫喜欢吗?
    眼珠被泪光洗得水亮,像剔透纯净的蓝宝石,映着他沉稳的脸,谢清砚双眼还迷离着,无法聚焦,只胡乱点头:“喜欢…小穴快要被主人灌满了…”
    男生唇弯了弯,又问,还想要更满一些吗。